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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少女與結束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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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亞救了我,將我帶在身邊組織一開始想要把我帶回去進行試驗啥啥的,普利西亞說我是個不穩定的因素,所以露露沒有把我帶進組織,再然後,普利西亞就覺醒了。”

本來想講演講稿一樣的講個長篇大論的,可是卻花了20秒鐘將自己坎坷的經歷講完了,亞倫妮拉心裏那叫個說不出的吶喊。

聽完亞倫妮拉長篇大論後,伊斯力得出了幾個信息,第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是個天然半妖,第二個,就是這個女孩在蒲麗霞還是戰士的事情就跟隨著她,雖然她說普利西亞總是對她冷冰冰的,但是看現在普利西亞的表現,也只是在心裏關心著她吧,怪不得組織要找亞倫妮拉,原來是想用她來壓制普利西亞,可是這家夥,眼光又看向了亞倫妮拉,從普利西亞的表現中可以看出這個孩子應該不止一次找過普利西亞了吧,為什麽,為什麽要找普利西亞,這個疑問如毒藥般的在伊斯力的心理蔓延著。

“為什麽要找普利西亞。”伊斯力問道。

“為什麽啊,”亞倫妮拉大大的眼睛看向伊斯力,然後雙手撐頭看向那團火焰,眼中盡是迷茫的眼神,“想要普利西亞做一個選擇,第一個是殺了我,第二個是帶我走,結果她兩次選擇的都是殺了我,可是好像兩次都沒有成功……對了,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說著目光看向伊斯力

被看的伊斯力覺得自己正在被亞倫妮拉用眼神強奸著,身為深淵,沒少被人打量過,可亞倫妮拉這種看法卻讓伊斯力覺得自己像是良家少婦被褻瀆一般,不自覺的咳嗽了一聲,問道:“怎麽了?”

亞倫妮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伊斯力問道:“我們現在在哪裏?怎麽會在這裏,我身上的傷什麽時候好的,你和裏加魯特到底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前幾個問題都很正常,最後一個問題算怎麽回事啊,伊斯力在心裏想到:“我們現在在山腳下的一個山洞裏,大雪落下懸崖後就直朝著洞裏滾,我們因為實在大雪中而且雪又厚,所以沒有摔倒哪。至於你身上的傷,是你在昏迷的時候進行自動修覆的,說實話,像你這種防禦型的no.1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伊斯力自動的忽視了亞倫妮拉的後半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與山洞

亞倫妮拉當然知道北之深淵在忽視她的後半句的“真話”,只好作罷,嗨,小受的臉皮就是薄,亞倫妮拉在心裏感嘆著,臉上做出了一副嘆氣的表情,讓伊斯力更加的黑線。兩人無語中…………

“咳咳,那什麽,你也恢覆的差不多了吧,準備什麽時候走?”亞倫妮拉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其實,她是想說如果你不想走的話就留下來陪我吧,至少能讓我飽飽眼福。

“嗯,差不多了。”伊斯力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但他的心裏承受限度已經完全的超標了,原因就是坐在他旁邊的這位,自從她醒來的第一眼就在盯著自己看,雖然是個大老爺們外加一個覺醒者,但也承受不住亞倫妮拉那般火熱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看,看得他也不能說不好意思只是不自在,於是,在亞倫妮拉盯著伊斯力看的時候伊斯力也在盯著亞倫妮拉看,之前一直沒閑著,現在再仔細的觀察她,會發現和前一秒觀察的有所不同,比如說現在,她雙手撐著頭看著自己,頭發因為剪短的緣故,薇薇的向前傾斜,銀色的瞳孔不似普通的大劍那般無情,更像是增添了她的活力,因為年紀的關系帶著一點嬰兒肥,雙手托著臉的關系所以看上去肉嘟嘟的,大劍的皮膚都很慘白,雖然是白的,如果真要比喻的話,大劍的皮膚就像白玉石一般純潔無暇,光滑潔白,不過白玉石有一個特點,就是冰冷,冰冷的如從雪的最深處抽出的一塊冰一般,而亞倫妮拉的皮膚卻是粉粉的,也許是在火的照射下,所以看起來像嬰兒的皮膚般,無論什麽時候摸上去都是熱熱的。就像內臟一般的柔軟,突然想到了這個比喻,伊斯力被自己的這個比喻給弄得笑了起來,內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到這個比喻,不過仔細的看上去還真蠻像內臟的,當然,除了顏色以外。再往下看去,因為是天然半妖的原因,所以身體上並沒有那個傷口,這也是伊斯力在幫亞倫妮拉脫衣服的時候所發現的,當時他就在思考亞倫妮拉是不是天然半妖。身體比一般年齡的訓練生還要在瘦小些,仿佛風輕輕一吹,就能把她吹走似的,因為年紀還在發育階段,幾乎都沒有什麽胸,只有兩個粉色的小點凸在那,兩腿若無其事的翹在那,擋住了腿間的光景。伊斯力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好小,沒有什麽地方的小,只是單純的感覺好小,感覺她的頭小,嘴唇小,鼻子小,耳朵小,胸部小,腰部小,手腳小,她的一切切看起來都好小。就像是用布與線做出來的陶瓷娃娃,只要輕輕的

伊斯力的眼光深了一下,隨後又恢覆了過來,伊斯力暗想道,是不是最近老是陪在普利西亞旁邊所以沒有碰過什麽女人或是女性覺醒者,怎麽對一個小孩子有了心思了,看著亞倫妮拉一副專心致志的盯著自己看的樣子,伊斯力覺得身體熱了起來,這種反應他知道代表著什麽。所以,他希望亞倫妮拉別再盯著自己看了。畢竟自己也活了幾百年了,難道讓他對亞倫妮拉說“小朋友,別再這麽盯著我看了,我已經硬起來了,你再看下去我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了。

亞倫妮拉之所以能這麽肆無忌憚的盯著伊斯力看,因為伊斯力兩腿緊靠,所以看不見那啥啥的,所以亞倫妮拉才能這麽毫無阻擋的用眼神強奸著伊斯力。

就在伊斯力覺得受不了想要說句話轉移亞倫妮拉的註意力的時候,亞倫妮拉這是識相的來了一句“咳咳,那什麽,你也恢覆的差不多了吧,準備什麽時候走?”這句話讓伊斯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於是,伊斯力才有了上敘的說話方式,他保證他發誓下次不會再看這個孩子的身體了。

亞倫妮拉覺得這時尷尬的氣氛終於解除了,她現在很想出去,可是她又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難道自己就這樣的裸奔的出去嗎,伊斯力打量自己的時候,亞倫妮拉也發現了,她當時就想大叫起來,可是看著伊斯力專心的看著自己的肚子那塊,他應該是在考慮天然半妖身上應該沒有那種傷痕。

自從亞倫妮拉穿到這個世界中她都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介不介意異性看自己的身體,如果在那裏,別說看身體了,就算看見一個人在街上像巨人那樣的裸奔,肯定警察叔叔就會來的,然後把她摔到隋加倉精神病醫院去,可是在這個世界裏,好像沒有所謂男女概念,也不是說沒有,只是在命與性別中選擇,絕大多數人應該都會選擇命吧,大劍中女性覺醒者可是有的兇猛的連男性覺醒都害怕,比如說西之深淵與她的笨狗狗達夫。

所以,現在這個問題已經容不得她去思考了,最後,她還是選擇沈漠,總比大喊了聲後被人家鄙視,雖然她沒少被人鄙視過.說是矯情或者說自戀啥啥的,雖然她平時有這麽的一點點的自戀和強迫癥。她現在的情況就像被強奸了後的日本美少女,不說的話人家還在繼續的啥啥你,可是如果說出去的話就會敗壞名聲。雖然比喻很無節操,但是意思都是這個意思。

伊斯力看著亞倫妮拉低下頭好像在糾結什麽,便問道:“怎麽了?”在他看來,大概是她又在考慮著他和裏加魯特的事情了,哦,對了,有一個事情沒有說,就是亞倫妮拉有一個特殊的功能,就是只要一個人和她在一起超過了1個小時,就會將她這個人從頭到尾的了解的一清二楚,除了她小時候穿開襠褲的那點破事。所以,伊斯力和亞倫妮拉在一起已經有幾天了,可以說他是除了普利西亞,伊妮莉蘇菲亞和羅亞路以外最了解亞倫妮拉的人了。所以,他現在清楚的了解亞倫妮拉的一些猥瑣小心思還有她好男色的性格,雖然伊斯力不認為自己長得是世上最帥的,但是自己長得當時在訓練生的時候也有幾個男孩子向他遞過情書啥啥的,雖然最後那些東西都被組織摔掉了,而且還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要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去勾引其他人,不過不用教官說,伊斯力直接黑著臉當著全部訓練生的面把衣服脫了,並且將遞給自己情書的那些毛孩子全都揍了一遍。敘述了這麽多,亞倫妮拉盯著自己看的眼睛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當機立斷:這個孩子很好色。所以,可憐的還沒做出什麽小動作的亞倫妮拉已經被伊斯力打上女色狼的標簽了。

見到伊斯力問了,亞倫妮拉總不能傲嬌的說一句沒什麽,只是腿酸這種話,於是老老實實的說出自己的煩惱——沒衣服穿。

伊斯力聽了後楞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摸了摸亞倫妮拉的頭說等他一會,亞倫妮拉懷疑他應該是出去進食去了,順便幫她找一下衣服的樣子。不過,剛才那個北之深淵竟然摸了摸自己的頭,為什麽,她可不想信那種女主潛質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經過長時間的思考(其實就只有3秒鐘),亞倫妮拉嚴肅的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家夥有著當父親的癖好。

同樣可憐的伊斯力,就因為不小心的摸了一下亞倫妮拉的頭,結果就被打上了猥瑣老大叔的標簽

等到伊斯力回來的時候,亞倫妮拉發現他的身上穿著一件衣服,好想是那種獵人的衣服。手上還拿著一件外套向自己走了過來,走到了亞倫妮拉面前,將手上的大衣扔給了亞倫妮拉,然後走了出去。

亞倫妮拉先是楞了,然後才反應過來,人家是怕自己當著他的面換衣服不自在才出去的,頓時對伊斯力生出幾分好感。不過,這只是亞倫妮拉自己的想法罷了,其實事實的情況是這樣的:

伊斯力拿著衣服朝著洞裏走去,看見了靠在大劍上休息的亞倫妮拉,從他的那個角度看上去,亞倫妮拉一副在說著快來把我吃掉吧的樣子,讓伊斯力都不敢看她的正面了,哦,那該死的的一個晚上。伊斯力在洞外仰頭對著天空吐槽道。

如綜上所述,伊斯力現在已經不敢看亞倫妮拉的裸體了,所以只能站在外面守著我們外表猥瑣內心純潔的亞倫妮拉正在心裏感激著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某人的yy對象。

其實對於亞倫妮拉,伊斯力並沒有什麽男女之情,只是亞倫妮拉那一夜在山洞裏說的話打動了伊斯力罷了,而我們的亞倫妮拉還在那裏二逼的唱著水滸傳一邊穿著衣服。

伊斯力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知道自己對於亞倫妮拉的不是愛情,而是一種親情,一種一見面就能感受的到的親情,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對眼前的女孩產生出一種類似親情的感情,也許是她和他都有著一個姓,也許是在她的眉宇間伊斯力好像感覺到與訓練生時的自己有一些相像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與同行

過了幾分鐘後,亞倫妮拉從洞裏走了出來,皮衣套在她的身上好像一層累贅似的,也更像是枷鎖。

亞倫妮拉看著眼前的老爺爺,想到,接下來應因為她要一直忍受著這種該橋歸橋,路歸路了吧,說實話,在洞裏她是快樂與痛苦並存著。痛苦是她要一直忍受著這種尷尬的氣氛,快樂嘛……就是可以每時每刻都能看見極品小受的腹肌還有他性感的鎖骨(好猥瑣!).

“嗯,那什麽,到這裏就散了吧。”亞倫妮拉低著頭別扭的說道。

“嗯,好吧,再見。”希望下次還能和你戰鬥一番,男子好戰的心裏在作祟。可是就如同連宮鬥劇都懶得看的亞倫妮拉怎麽可能有那心思去猜伊斯力的話裏的深意呢,就這樣,尷尬繼續。

“啊,內什麽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和我一起走吧,這樣也好互相照應一下。”亞倫妮拉突然腦子抽風的說出了連自己都想切腹自盡的一番話。

現在他們的體力確實也沒有恢覆多少,伊斯力也沒有那個妖力變成覺醒體,正好亞倫妮拉提了出來,他也就不推辭了。笑了笑,對著比自己矮許多的亞倫妮拉說道:“好啊,正好我也沒有恢覆多少呢。”伊斯力說道。

這才是最重點吧!亞倫妮拉在心裏暗暗的吐槽道,不過她表面上什麽話也沒有說,表情有多鄙視。因為才把劉海剪短的原因,所以亞倫妮拉覺得自己的一切表情都隱藏在自己的劉海下不會被發現,在三年前和普利西亞一起旅行的時候,她對一個30多歲的猥瑣老大叔拋了一個媚眼,結果人家什麽動作都沒有,可憐她就拋了這麽一個媚眼後眼睛就抽筋了。再然後,在和伊妮莉訓練的三年裏,她曾經仗著自己劉海長作死的拋了一個媚眼給伊妮莉,結果終於沒有在出現什麽眼睛抽筋的蠢事了,不過倒是伊妮莉被她的這一動作弄得一整個星期都散發著冷氣,她每天都要接受伊妮莉魔鬼式的訓練,她到現在還不明白到底為什麽伊妮莉會發現她藏在劉海下的表情。

所以說現在,亞倫妮拉還以為自己的長劉海存在著,毫無禮儀的犯了一個白眼給伊斯力。伊斯力也被這個白眼給楞住了,在他長期的覺醒期間和短暫的戰士時期,他都是屬於行動派的,翻白眼這種不雅的動作一般的他們男性是不怎麽會做的,他記得每次都是那些女性戰士在那裏像買菜的大媽似得吵得不歇火,每次和女人吵的時候都吵不過她們,所以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對待女性戰士不用和她們廢話,直接開打。所以,翻白眼這種動作他大概已經有幾百年都沒有見過了,畢竟,自己的命都要木有了,還有那個女性戰士會翻白眼呢。

看著在那邊楞著的伊斯力,亞倫妮拉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家夥,該不會……是個猥瑣蘿莉控,看到我這種極品的小蘿莉這麽可愛的翻白眼,難道,他想……

看了一眼還在發楞的伊斯力,亞倫妮拉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把伊斯力的魂給弄回來了,其實她更想將白嫩嫩的小手擺在伊斯力眼前晃一晃,然後喊一句:親愛的,會混了。不過亞倫妮拉可是屬於那種有賊心沒狗膽的無能變態腐女。自然不會把心裏小人捶墻喊出的話給說出來的。

就這樣,兩人詭異的一起走在了雪地之中。

——————我是時間分割線——————————————

時間就在亞倫妮拉一路上偷瞄伊斯力的猥瑣眼神中拎包袱走人了,兩人從懸崖邊上走了出來,亞倫妮拉提議應該先去某個城鎮搶,不,是換點東西來用啥啥的。伊斯力表示讚同。畢竟,他現在也沒有那個力氣去找裏加魯特他們,而且自己也叫裏加魯特他們先走的說。只好跟著亞倫妮拉走了,在路上,他發現這個孩子不像普通戰士一樣對覺醒者有多大的排斥,他不知道組織是如何培養出一個這麽沒有上進心的戰士的,戰士不應該都是那種見到覺醒者或者妖魔之類的二話不說上來就劈嗎。

但是看著自己身邊這個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周圍一切將他當做空氣的孩子,伊斯力頭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老了,和現在的年輕人之間的代溝也太大了。

伊斯力不知道的是,亞倫妮拉之所以睜著大大的眼睛其實是常年因劉海當著的關系,看什麽東西都不清楚,眼睛必須要睜得大大的才能看清楚,雖然現在剪了劉海,但亞倫妮拉還是保持著這一個習慣,所以說,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毛病。

雪嘩啦啦的下,跟大姨媽初潮似得流的不停。雪中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個在雪地中穿梭的旅人。

“啊欠!”亞倫妮拉不知道這已經是自己打的第幾個噴嚏了,她只感覺現在自己全身都好像掉到了冰窟窿裏面,身體顫抖著向前往前走去。走在亞倫妮拉身旁的伊斯力也在奇怪著,雖然是天然半妖,也應該是半妖的一種吧,怎麽像人類一樣。

“你冷嗎?”伊斯力問道,毫無疑問的遭到了亞倫妮拉的一個白眼,尼瑪,不冷能打噴嚏嗎。沒有鳥他的問話,亞倫妮拉繼續向前走去,伊斯力也不惱,苦笑了下,跟了上去。

“餵,那誰,你看,前面的是什麽。”亞倫妮拉忽然停住了前進的腳步,對著身邊的伊斯力說道,由於風雪太大的緣故,所以不怎麽能看清楚前方的景物,可是對於戰士和覺醒者極好的視力來說,看這種東西是很簡單的,順著亞倫妮拉的眼光,伊斯力看了過去,是一個運貨車和一匹馬,雖然風雪很大,但那馬絲毫沒有要走動的趨勢,反而站在那一動不動。

大雪天的,沒有一個人站在馬旁邊嗎,難道不怕東西被人偷嗎?亞倫妮拉在心裏疑惑道。想著想著,她便和伊斯力朝著那個地方走去。走近一看,那個運貨車裏裝的全都是金燦燦的金子,不過金子上面蓋著一層黑黑的布,看得亞倫妮拉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了,雖然剛加入組織那會她也會做些任務啥啥的,不過她做的任務都是斬殺覺醒者什麽的,從來都沒有斬殺過妖魔,所以也沒有一個猥瑣老大叔會顫顫抖抖的捧著一大包金子遞到自己面前說著請簽收之類的話。

前世的她雖然也算一個富二代,但是金子沒有見過多少,不過銀行卡倒是多的可以用來批發了。看著緊緊盯著運貨車裏的金子的亞倫妮拉,伊斯力有些疑惑,難道做任務的時候沒見過那麽多金子嗎,他記得組織應該缺什麽都不缺金子吧。

發現伊斯力在看著自己,亞倫妮拉的節操君終於有了一點點的回歸,摸了摸自己嘴角有沒有口水後,繼續看著那對金子……

有毛區別啊!

伊斯力倒不像亞倫妮拉一樣無節操,他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人的跡象,那這對黃金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看方向好像是運往東方的……聰明的伊斯力瞬間抓住了這兩個字。看來是組織收取的錢,不過為什麽沒有看到運金子的人呢。

“那什麽,你知道這廂金子是從哪裏來的嗎?”亞倫妮拉問道,看北之深淵的樣子好像有一點眉目了。

“應該是組織的,不過奇怪的是怎麽沒有人。”伊斯力回答道,可是咚咚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講話,伊斯力擡頭一看,發現亞倫妮拉已經坐在了馬車上,手正準備拿起疆鞭。

“你想幹什麽?”雖然隱隱約約已經知道亞倫妮拉要幹什麽了,可是伊斯力還是忍不住問了一遍。

“當然是坐著馬車走啦,用腳走不累嗎,反正是組織的馬車,有什麽關系,組織有的是錢,也不會在意這一點錢的。”亞倫妮拉對著身旁的伊斯力說道“上來吧,難道你想走去下一個城鎮嗎。”

嘆了口氣,伊斯力做到了亞倫妮拉的旁邊,亞倫妮拉手中的疆鞭揮到了馬的身上,馬輕輕的叫了一聲,然後移動著腳步,就這樣,亞倫妮拉好運的撿到了一個馬車和一大堆的金子。

“這應該是皮埃特鎮,是北方最大的城市之一,所以這裏的貴族也是比較的多。”伊斯力對著身邊的亞倫妮拉解釋道。

“這裏有沒有什麽能換錢的地方?”亞倫妮拉問道,總不能讓她賣油條的時候拿著一塊金子去說,我只有這麽多,你慢慢找吧之類的話。所以她想找一個銀行啥啥的,能換錢用的。

“嗯,有,這裏有一家霍米爾銀行,範圍是很廣的,幾乎在任何比較大一點的城市裏都能看見。”伊斯力解釋道,她想把錢存起來,伊斯力猜到。很快,亞倫妮拉就證實了他的猜想。

不愧是大銀行,這裏的人來來往往的,人們的穿著都很講究,應該是有錢人來的地方。

“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麽?”一道溫柔的男音傳入亞倫妮拉的耳朵中,打斷了她的左顧右盼。不過,很可惜的是,那人是對伊斯力說的,畢竟,誰會相信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會來這裏存錢的呢,雖然這位男子穿的衣服不是值錢的,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貴族氣質常年和貴族打交道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是這樣的,我和我爸爸想要在這裏存錢。”亞倫妮拉沒想到那人會對伊斯力說道,又怕伊斯力不知道她們來這幹什麽的,所以現編了一個身份。

“是這樣嗎,好的,兩位請下車跟我來。”那人依舊保持著微笑,對著伊斯力和亞倫妮拉說道。

看了看正挽著自己手臂的亞倫妮拉,伊斯力有些想笑,女兒?爸爸?這小鬼還真能編啊。他什麽時候有這麽小的女兒,他只記得大約在兩百年前他和一個人類生下了一個男孩。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與隧道(加更)

不等伊斯力有什麽動作,亞倫妮拉先下了車,然後拉了拉伊斯力的衣角,睜著兩個大大的眼睛,望著伊斯力,讓人看起來就像催促著父親下車正在撒嬌的女兒,雖然這只是在外人看來。

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兒”,伊斯力真有一種亞倫妮拉是自己的感覺的,當然,只是建立在亞倫妮沒有拉隔著他的衣料將他的肌肉旋轉的基礎之上。在“親愛的女兒”的撒嬌的催促之下,伊斯力搖了搖頭無奈的下了車。

跟著那位服務員走進了銀行,雖然這裏的銀行和現在沒有什麽可比性,但是在這種環境中,也算是上上等的了,至少,這是亞倫妮拉和伊斯力看到銀行全貌後的評價。

銀行裏面很多人,但是卻不像菜市場裏面那般的喧嘩,沒人大聲的吵鬧,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那些人的衣著都非常的富貴,讓人一看起來就像是貴族一般,他們的眼中盡是高傲的神情,因為他們是貴族,高貴的貴族。

裏面是一個長方形空間的內室,在內室的那一頭,有一道門,門外站著兩個體格強壯的類似保安的人。估計裏面就是倉金庫了,亞倫妮拉暗想道,沒錯,正如她的猜想般。縮在厚重大衣裏的手輕輕的拉了拉伊斯力的衣角,意思讓他配合自己,因為總不能讓她一個“女兒”來商談存錢之事吧。

活了幾百年就差修煉成精的伊斯力當然知道亞倫妮拉是什麽意思。對著正朝前走的服務員說道:“這位先生,能否告知您的名字,因為我想長期在這裏定款,想請您作為代理人。”伊斯力本來長得就很娘……不,是英俊,讓人看了不免對他產生好影響,聲音更是溫柔的讓亞倫妮拉當場獸性大發。

“什麽,代理人?”那位走在前面的服務員轉過頭驚訝的望著正朝著自己微笑的伊斯力,亞倫妮拉忽然感覺全場的目光也集中在他們兩人身上,代理人,顧名思義,就是幫忙代理的人,準確的說,是代理錢財的人,一般來說,擁有著代理人就意味著雇主有著富可敵國的財產,代理人的工作是打理雇主的錢財,就像幫他們賺錢一般,如果錢進的多,並且做成功的話,代理人可以拿到20%所賺的錢財,當然,如果賠了的話,代理人也是要全額賠款的,如果賠不起,大概會進牢房甚至判死刑。這種高風險的代理就相當於賭博,贏了,雙方都得利,輸了,兩個人都陪損,有錢人一般不敢把錢交出去,因為要交的話,必須滿足一定的數額,而這個數額,很可能是他們50%—80%的全部積蓄。除非那種富可敵國的超級有錢人,不過在這種世界中,這種人可以說得上是鳳毛麟角,沒有幾個的,如果有,一定是會遭到大部分人的奉承和……巴結。

比如說現在,身在銀行裏的貴族小姐都以一種炙熱的眼光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衣著襤褸,但是那種高貴的氣質說話的聲音和英俊的面容,足以讓她們為之瘋狂,更別說再加上這富可敵國的財產了。

“咳咳。”那位服務員註意到自己的失禮,不好意思的咳了幾聲。“這麽說,老爺您是想讓我作為您的代理人嗎。”雖然他的聲音盡力的平靜著,但還是能聽出那止不住的顫抖。代理人,這個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位置,雖然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慢慢的信心,但是對於這個突然而來的驚喜,他有點懷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到底有沒有看掛歷,忘記了今天是愚人節。

“怎麽,難道您不願意嗎,其實我不介意……”伊斯力話還沒有說完,那人趕忙的說道

“不,我非常的願意作為您的代理人,至於手續什麽的,請跟我來。”說完,彎著腰做出了一副請走的樣子,明顯比剛才還要有禮貌。跟著那位服務員走進了那扇看守的門

“嘿,文森,你今天走了狗屎運了吧。”看守的一位員工調笑道。

“老爺,您看我長的怎麽樣,如果您滿意的話,考慮一下讓我到您家去做保鏢吧。”另一位看守員工也不甘落後的說道,尼瑪,代理人,有幾個人請得起代理人啊,要是去他們家工作的話,那麽薪水肯定比在這裏還要高。

“混蛋,別賣弄你的肌肉了,就你這挫樣,讓人看了還扁了老爺的身份呢。”看守的員工毫無節操的吐槽道,不過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不一會,那扇門就開了。

裏面如一個隧道一般,黑乎乎的通向那裏的盡頭。看得亞倫妮拉膽戰心驚的。

“來吧,老爺請跟我走吧,不過……小姐……”文森有些尷尬的看向伊斯力身邊的亞倫妮拉。一般來說,這種貴族的小姐都很害怕黑乎乎的隧道,像上次,還沒有進去,站在雇主旁的小姐已經大哭了起來。那段黑歷史,讓文森擔心亞倫妮拉是否也會害怕,萬一嚇出個好歹來,這樁交易可就沒了。

“沒事的,這個孩子從小膽子就很大,這點黑對她不礙事的。”說著,還象征性的摸了摸亞倫妮拉的頭。惹得藏在大衣下的亞倫妮拉皺了皺眉,北之深淵,勞資詛咒你一輩子只能被獅子壓在身下,當一只永遠都做不了小攻的小受。

“這樣嗎,那麽,請進來吧。”文森笑了笑,拿起掛在隧道門邊上的火把,想著隧道內走去。伊斯力拉著亞倫妮拉跟了上去,走了沒幾步,便聽到了吱吱的關門聲。緊接著,連最後的一絲光芒都沒有了,昏暗的隧道中只有著火把撐起這微弱的黑暗。

還在詛咒著北之深淵亞倫妮拉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已經身在隧道裏了,放松的神經立即繃緊了起來,雖然殺過妖魔,砍過覺醒者,和深淵幹過架,但仍是現代人的靈魂,她可以不怕長得重口味的妖魔和覺醒者,也可以和強如北之深淵幹架,但她不能身處黑暗,這是她的一個弱點,也是致命的缺點,從小的時候起,亞倫妮拉就有夜盲癥,這個問題也一直伴隨著她來到這一世,雖然她實力不弱,但是在大劍的世界中,實力的強弱決定不了一切,因為一個再強的敵人,只要一個不留神,被對方砍碎了身體,就算有著再強的恢覆能力,也沒有什麽用,說明白點,就是要隨時隨刻都保持著警惕心和讓任何人都看不見你的弱點。

可是現在……

戰士的視力都是絕佳的,在黑暗中的銀眼越發的明亮,但是對於亞倫妮拉來講,就算亮的跟個電燈泡似得,她都看不見,夜盲癥患者,只要在光線微弱的地方,眼前就會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也是她為什麽晚上都睡不了覺的原因之一。

伊斯力清晰的感覺到身旁的女孩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抓緊了自己的手。

她在害怕,這個詞在伊斯力的腦子中飄過。對於大劍而言,連妖魔這種惡心的生物都能平淡的對待,對於黑夜,是沒有什麽好害怕的。可是,現在的亞倫妮拉,雙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一只手,她的手很小,就算兩只手一起握著也握不住他的那雙手,她的手並不像普通大劍一樣的冰冷,反之,她的小手特別的熱,和大劍天生冰寒的體質完全不同,和他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灼燙的溫度傳到了伊斯力的手掌中。好像絕望中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繩一般的無助,害怕。

亞倫妮拉覺得北之深淵握緊了自己的兩只手,好像想讓自己安定下來,她現在很米有出息的腿在打顫著,她估計在過一會,她的節操都快要碎了一地了,她不敢,再過個幾分鐘什麽的,她不會整個人都掛在北之深淵身上。

不過她現在也差不多整個人已經貼在他的身上了。感受到亞倫妮拉害怕與尷尬的伊斯力,不知道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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